“是，我是为了要扳倒高正。”

紧咬牙关，忍下心里的委屈和女人的嘲讽，叶芷然点头，“你不想吗？难道你不想让高正得到自己应有的报应吗？你愿意看着明芸一辈子这样吗？”

她眼中的明芸，不过是一个被高正毁了一生的女孩。

“我不想，不想！”

怒吼着，女人握紧拳头，“我只想让明芸平静的生活！”似乎是被叶芷然的话激怒，她跺着脚，“别把你的想法，强加在我们身上！”

末了，她死死的盯着地面，“你滚。”

或许是因为被傅凌寒保护的太好，叶芷然从未独自面对过这般状况，女人极尽疯狂侮辱的话唤起了她内心全部的自尊，让她不知如何是好。

哪怕是在缅甸，她也没经历过这些。

泪水顺着脸庞滴滴滑落，看着女人涨红的脸，叶芷然抿着唇转身快速冲了出去，疗养院的墙边，低声啜泣已经逐渐转变为嚎啕大哭。

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，令她棘手。

“玉真，过头了。”

听见两人之间的争执，院长赶来的时候叶芷然已经冲了出去，只留下女人在原地喘着粗气，看着她这般模样，院长叹了口气，“她也是好心。”

“不，这是利用。”

冷眼看着院长，女人缓缓开口，“我不允许这样的人接近明芸。”一边说着，她痛苦的抱住了头，“那一次的经历已经足够了，足够了！”

最后几个字，她几乎是怒吼出声。

“你冷静些。”顿了顿，院长道，“明芸快醒了，你该进去了。”看了一眼门口，他摇了摇头，“都是无辜的，你没必要伤害任何一个人。”

话音落下，他已经转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
角落中，叶芷然哭的梨花带雨，是哭自己的自尊被践踏，是哭明芸不幸的人生，也是在哭无法扳倒高正，这一次……是她彻底败了。

明芸发疯的模样始终在她脑海中回荡。

“擦擦眼泪吧。”

从口袋中掏出餐巾纸递上，院长蹲在了她的身边，“别怪玉真，她是太在乎明芸了。”心下一惊，叶芷然抬起头，“你……”

“几年前，也有人跟你一样，在疗养院住了很久。”

目光有些闪烁，院长起身看向远处，“久的我都记不得有多长时间了，那时候……明芸的病还没有现在这么重，或者说，比来的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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